第(2/3)页 柏笙把玩着三枚筹码,一桌一桌地游走着,看似闲庭漫步,实则在考量每桌的情况、骰子清脆度、还有荷官的状态。 终于,她找到一桌称心如意,又合眼缘的,走了过去。 “3,3,6,大!” “又输了!” “你这臭婆娘,有没有出老千?” “这TM都第几回了,还是大,邪门,走走,换桌!” 常态赌徒心理,又走了不少人,只剩下三两个不服气的,还留在那儿垂死挣扎。 “请下注!”荷官淡定说着。 不少人下了大,唯独柏笙下了小的那边。 那几个人,不以为然地瞅了柏笙一眼,满脸不屑。 “哐当当”的声音,骰子在玻璃盅内翻滚了好一会,等荷官按下按钮,三枚骰子停了下来,响起荷官清脆的嗓音,“3,2,3,小!” “操,邪门!”一个输得所剩无几的赌徒,懊恼地抓了把头发,愤然离席。 柏笙淡定收起筹码,再一次下小。 第(2/3)页